夜深人静,窗外的风轻轻地吹拂着玻璃,像是在哼唱一首温柔的摇篮曲。安雅躺在床上,她的心思飘浮在清醒和梦境之间的模糊空间里。
她转过身来,床单缠绕在她的身上,枕头凉爽地贴着她的脸颊。睡眠强烈地吸引着她,但有些东西却把她拉了回来。一种感觉,一种意识边缘的刺痛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影子一动不动。但是寂静感却沉重得像要爆炸一般,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等待着。
安雅的呼吸突然停滞,她的心脏一下子变成了胸腔中的鼓。她僵硬地躺在那里,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,每一种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。
一声响动,一声耳语,一口气息,那不是她的声音。它来自四面八方和无处,充满了房间、空气,她的肺部。
安雅…
它低语着,有一丝颤音在其语调中。
她想动弹,想坐起来,想看清周围。但她的身体像铅一样沉重,她的四肢笨拙,毫无反应。恐慌在她的喉咙里抓挠,一声无法逃脱的尖叫。
某种东西擦过她的脚,轻如羽毛的触碰让她背脊发凉。它移动着,一种缓慢而故意的爬行,沿着她的腿、她的大腿、她的腹部。
安雅的心脏像一只蜂鸟,急促而绝望。她试图挣脱,挣扎,战斗,但她却被麻痹了,被困在自己的皮囊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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